五月底 J 三歲的檢查一切正常, 醫生說很久沒看到 J了, 表示很健康. 我們也正高興他的體抗力變比較好, 生病的次數少很多. 六月底就生病了.
6/28 那天我有固定的健康檢查, 因為路程比較遙遠, 所以乾脆請一天的病假, 看完醫生還可以去逛個小店. 如意算盤打得正好, 前一天晚上 J 精神和食慾都不好, 還跟我說他喉嚨痛. 我用小手電筒看他的喉嚨, 有發炎而且還小兩三個小紅點, 是咽喉炎無誤.
中午離開醫院後, 和 J 的診所護士通電話, 約到下午兩點半的門診, 先去圖書館還書後, 再到麥當勞吃午餐, 好不容易等到時間差不多可以到診所報到. J 在看診過程中一直都很配合, 直到他看到醫生拿出兩根大棉花棒要刷他的喉嚨時馬上哭著嗚嘴說不要. 在等結果的十分鐘時, J 說要上廁所, 有點小小的拉肚子的現象. 結果出來是細菌感染的急性咽喉炎, 醫生開十天的抗生素. 過兩天就好多了.
就在抗生素快結束的前兩天開始有點小咳嗽, 接下連幾天咳嗽次數變多. 7/17 那天晚上吃晚餐時, J 很明顯地沒食慾, 有點黑眼圈, 還說他很累. 當晚半夜就開始發燒, 隔天麻麻乾脆請一天病假帶 J 看醫生. 照例, 醫生又拿出兩根大棉花棒要刷喉嚨. J 己經很有經驗了, 看到醫生開抽屜時就準備要落跑. 結果出來不是咽喉炎, 醫生說可能是病毒感染引起的發炎, 注意活動力和補充水分就可以. 上網查其他的症狀, 好像得腺病毒, 發燒, 咳嗽, 鼻塞, 淋巴腫, 眼睛腫, 流眼淚和眼屎, 喉嚨痛, 就差還沒拉肚子. 這兩天都睡不好, 每隔四個小時就會燒, 因為鼻塞只能用嘴巴呼吸, 口乾舌燥又想睡, 唉唉叫下每一兩個小時就爬起來喝水. 好神地是固然沒尿床, 大概是身體的需要的關係. 不過得注意尿尿的量和顏色. 醫生說如果星期一還持續發燒, 就回去看診.
星期五在家上班, J 就一個人在旁邊看電視, 有精神時會玩其他的玩具, 累了就睡在舖在地毯上的墊子. 星期六早上吃過早餐後, 還是一副病厭厭, 發燒, 咳嗽, 鼻塞, 淋巴腫, 眼睛腫, 流眼淚和眼屎, 喉嚨痛的症狀仍在. 尤其是淋巴腺腫的很不像話, 害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得了腮腺炎 (J 有打腮腺炎的疫苗). 從九點到十點半, 他偶爾嚷嚷他的肚子痛. 後來我問他肚子那裡痛, 他指著右側腎臟的部位. 我想會不會是腎發炎啊. 打電話去診所, 護士說馬上帶他到診所檢查. 半個小時之內到診所後醫生馬上就進來診間. 醫生問了很多, 又從抽屜裡拿出兩個大棉花棒, 可想而知 J 又哭又掙扎說不要. 最後結果出來是得到咽喉炎. 醫生也驗了J 的尿，沒有腎發炎的現象. 問醫生為什麼 J 的眼睛會腫而且有分泌物，醫生說有可能細菌經過淚管造成的。這次醫生開另外一種抗生素。
星期日和星期一仍有發燒，到星期二就好很多，星期二還回學校上課。星期二晚上半夜J 突然醒來大叫還踢床，我想讓他安靜下來，他反過來打我，只好讓他躺下來壓住他的手腳。Bill進來駡他，他還繼續尖叫，直到 Bill 抓狂作勢掐住他的脖子駡，我在旁邊阻止。J 的情緒才緩下來開始哭而不是大叫。 我把他抱起來安慰他直到他說要躺下來。過一會他又睡著了。隔天早上醒來我發現他的右眼腫得很厲害，可是又沒發燒或是其他的症狀。左眼雖然有一點腫，但比較像沒睡飽的樣子。那天早上我仍然送他到學校，並請老師注意他的狀況。中午打電話去學校，老師說他的眼睛腫沒有消。我打電去診所跟護士談 J 的狀況，護士要我再帶他回門診。這次我要求看他們的頭號醫生 (Dr.John). 約到下午四點的門診，我先到學校接 J 再跟Bill 在診所會合. 醫生一看病歷, 要我們把整個經過再描述一次. 一開始是 Bill 在講, 最後乾脆換我講, 因為我最清楚, 發燒時間, 溫度, 症狀, 幾點吃退燒藥抗生素, 吃多少, 連帶附送吃什麼拉什麼這類的資訊. 我們跟醫生說晚上睡覺突然大叫大鬧的情形時, 醫生說就像中邪一樣. 我突然大笑, 沒錯, 真的就像中邪. 醫生說他從一進診間時到現在 20 分鐘, 他看J 抓手肘的癢至少10 次 (J 皮膚乾燥常抓癢), 他認為 J 對上一個醫生開的抗生素(Cefprozil) 有過敏反應. 我們知道J 對青黴素過敏，想說醫生在給藥時都會避開。醫生說青黴素對治療咽喉炎效果很好，上一個醫生給的抗生素不算青黴素類但是有關連。對青黴素過敏的人，有５％的人會對那種抗生素過敏。有些過敏會造成身體裡面癢，像 J這年紀的小孩表達能力不好，身體癢又抓不到就會像中邪一樣。
為什麼上星期三在診所咽喉炎快篩的結果是負的呢? 醫生解釋有可能是太早驗，或是沒刷到重點都有可能。有時快篩結果是負的但細菌培養後是正的。我想這也是為什麼每次感冒去看醫生，他們一定都會做快篩。
醫生要我們停掉抗生素兩天後，再讓J 吃另一種抗生素 (Azithromycin). 星期四和星期五 J 都有回學校上課, 到星期五下午他的眼睛完全消腫, 星期六開始吃五天份的抗生素後就完全康復又回到原來的活蹦亂跳.
醫生有建議我們帶 J 去做過敏原的測試確定他是否對青黴素 100% 過敏. 還在考慮他有沒有而要做夭壽的皮膚過敏原測試, 畢竟抗生素不是食物, 沒事不會不吃. 小時候六歲時做過一次, 到現在還印象很....清....楚.
(註1. J 的小兒科診所是由一群小兒科醫生開的, 那裡的醫生都不錯, 其中 Dr.John 是頭頭, 他也是大華盛頓區有小兒科專科權威的醫生之一. 除非 J 有搞不定的疑難雜症, 一般我們不會刻意指定那個醫生看. )
(註2. J 的小兒科診所, 星期六是不接受預約的, 只有緊急才可以).
(註3. 在美國小兒科雖然不像在台灣每天其至星期六日都有門診隨到隨看, 但他們有專線在下班後或是假日時用, 護士會先徵詣情況, 如果是護士無法判斷或處理的, 會通知輪值的醫生. 醫生會打電話過來問狀況和告知該怎麼處理).
